男人隔着面具捧住他的脸,手指摩挲着露出的一点下颌,是和冰冷的皮质面具不一样的温热触感。
“小雀儿,”他的声音有些模糊,银阙必须要仔细辨别才能听清,“只要你说你不喜欢这样,我就把你放下来,好不好?”
银阙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点清明,原来是尹晏清,他想。
他从来没有见过尹晏清这样的人,他有过很多露水情缘,也过长期的固定的性伴侣,有人轻贱他,有人爱慕他,有人满目狂热地祈求他一个吻,在床榻缠绵后又要怪他的放荡毁了自己心中凛然不可侵犯的偶像,有人自以为是地占有他,又因为他的“不忠”而大发脾气。
所有知道他真面目的人都不会再幻想留住他,各取所需的情色来往才是最稳定的状态。
只有尹晏清,那么蛮不讲理,那么莫名其妙,非要向他索取虚无缥缈的爱情。
银阙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给出自己都无法信任的承诺,更不喜欢对方期待渴慕的眼神变得失望厌恶。
婊子是没有爱情的。
他在黑暗中艰难地吞咽空气,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宁愿被人摆在展览柜里,做一个下贱放荡的性偶,让路过的任何一个人只要给出合适的价格就可以肏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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