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松手把手机扔给程湉,忽然又换了主意,“走,我给你打车。”
程湉只当他想看看笑话。
他什么也没说,好像提线木偶似的听从安排。
一夜过去,他也只想回家。
回去就安静地躺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程湉没点头也没摇头,自顾自推开门往前走。唐白大摇大摆跟在后面。
他瞧着程家少爷的姿势相当别扭,好像再走几步就要摔一跤似的。但人家还是坚强地出了会所。
寒风一吹,程湉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双手抱臂。
丝袜是绒的,但裙子还是轻薄的夏款。他冻得又打了个喷嚏,扭头看向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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