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凌厉的线条是他身上的刺,满面春情却是他诱人的花瓣。薄汗里携着沐浴露淡淡的薄荷味道,那是他招蜂引蝶的馨香。

        温岁黎情难自禁,将他抵在门上细细舔吻。从皱成“川”字的眉心,到水光潋滟的眼。薄软的唇一寸寸描摹着这上天赐给他的礼物,最后含住微微张开喘气的唇。

        唇舌是他身上仅此于身后那口蜜穴的柔软之处,粗暴一些的对待都会让他皱着眉头呼痛。不知何时深埋在穴肉间的手指抽了出来,动情地抚上他的脸庞。

        齐淮致从他身上滑下来,脚尖着地,腰身却被紧紧按在门上。失了支撑,笔挺的西装裤便往下滑,堪堪挂在丰满的臀上,摇摇欲坠。

        指间早被穴肉吸得发红,带着甬道中甜腻的汁液蹭上线条流畅的那张脸。温岁黎将水光发亮的手指一根根塞进齐淮致因着接吻出气不畅的口中,逼迫着疲软的舌舔舐沾在指上的粘稠水液。

        这是齐淮致自己的味道,他万万不该嫌弃的。可今日他却在尝到微腥的水液时蹙起那入鬓的浓眉,抚着胸口欲呕。

        自然是什么都没能呕出来,但胃里泛起的酸让齐淮致顿时没了旖旎的心思。腹中的小生命用自己的方式抗拒着异物的入侵。想到上次医生的嘱咐,齐淮致第一次在这事儿上打了退堂鼓。

        背抵大门时,慌乱中手指竟将指纹锁打开了,突然的开门让他险些跌了进去。好在温岁黎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才不至于让这还没见天的小生命受到惊吓。

        温岁黎见他眉眼中情色散去,突然就慌乱起来。一面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一面委屈那么久没见却不能从齐淮致身上讨到一点儿好处。

        温岁黎这房子是背光面,即便是大白天也有些黑。齐淮致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捂着肚子先行在沙发上坐下。明明股间还流着水,面上却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靠在沙发上忍过一波潮意,才想起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温岁黎。齐淮致心里发笑,这是他的房子,怎么还显得他才是客人了。齐淮致对着他招了招手,便见着他两步3并作一步,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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