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浴室,白问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花洒对准满身酒气的人冲刷。
“不要,不用……”
醉晕过去的人连话都只能说出简单的词汇,他被花洒的热水浇得浑身湿透,水从发丝滴到锁骨,也没说清楚不用什么,双手还胡乱拉扯着衣物想要把它们扯下去。
“过来,我帮你!”
白问春压着火气粗暴的把他身上昂贵的衣物扯下,反正都已经浸水不能再穿了。布料减少,露出白问春已经很熟悉的赤裸身躯,上面毫无他人玷污的痕迹,却残留在一股女人的幽香。
白理被脱得干净,整个人却看起来舒服了很多,分开双手站在浴室内迎接花洒的冲洗。这么听话的姿态并没有赢得女儿的宽容,那股清洗后还莫名残留的幽香足够让白问春暴躁,她甚至动手检查起哪里是这股香味的来源。
“呜,嗯啊……”
醉酒后只能发出模糊不清词汇的白理显然不理解她的行为,甚至不理解她含怒把花洒水流调大对准他四处冲刷的原因。
“嗯啊,呀,那里,水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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