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穴里火热的性器,后穴里温凉的按摩棒,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撞在一起,复又一同往穴内最深的眼儿里钻。
谢忱星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撑裂了、撕开了、然后嵌一个容诉进来。
他咬住容诉锁骨洼儿里薄薄的一层皮肉,含在齿间反复碾咬,连呼痛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容诉不允许他拒绝,一手玩弄着他樱红的乳头,一手掰开他娇艳的阴唇,挺着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向里撞,像是真的要从这朵靡花中榨出花汁。淫汁浪液源源不断地从肉唇里流了出来,又被性器堵着尽数操了回去,仿佛从穴道里都能挤出“唧唧”的水声。
“容诉……呜,哥哥、太快了……”谢忱星薄薄的眼皮都哭得发热发肿,他柔韧的长腿被撞得脱了力,几乎盘不住容诉猛力冲撞的劲腰,颤抖着往下滑。花穴绞着粗硬的鸡巴吮吸,一收一缩地留下了更多的汁水,向下流了一屁股,又黏又痒。
容诉喉咙间发出一声舒爽的轻笑,他伸手提住了谢忱星滑下去的腿,轻轻松松地环住了他纤细的脚踝。
“星星、好像很久没有叫过我‘哥哥’了。”
他握着谢忱星的脚抬了上来,火热的鼻息尽数喷在白嫩的脚背。谢忱星连腿肚子都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他看着容诉深邃的黑眸,心尖一颤。
容诉直勾勾地盯着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慢慢地、慢慢地,俯身在他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容诉,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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