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身旁的乌鸣见状不对,眼尖手快的伸手扶住她削瘦的侧腰及时往上一抬。
“啊唔……”
师父后仰的脸轻颤两下,衣襟下露出一截弯折的雪色的颈,薄薄的唇溺出一声哑色的低吟,竟奇异的显得有些柔,有些媚。
她宛如枝头坠下的一捧雪,软弱无骨的顺着乌鸣扶腰的力仰起头颅,腰后的长发绮丽拖过床铺,缓慢地重新坐回了床边。
乌鸣秉着气守着心,一手把虚软无力的师父扶靠在自己胸前,一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翠绿色瓶子,款式看起来和当初在长留村给裴寂用的很是相似。
从瓶子里一连倒出几颗玉色丹药,全部小心喂给身前脸色苍白的师父生咽吃下。
待师父吞下药丸后,乌鸣就坐在床沿扶着她的身,助她在床上打坐疗化。
直过一柱香,师父脸上的血色刚刚恢复少许,立刻就推开了她的手,盘腿坐在床上勉强不倒。
即便能坐着师父还是疼的厉害,低着头连喘细气,牙关紧咬,一颗颗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再从尖尖的下巴坠落在搭落在膝上的玉色手背。
从她们二人进客栈的那一刻,乌鸣就敏觉的嗅到了师父身上被冷风缠绕的淡淡血腥味,便知她身上又添新伤,只是碍于裴大哥在旁才强装无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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