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一事还需更周密的计划,循环渐进地实行。
对于他这样精明谨慎的人,她绝不能自乱阵脚。
李允宁直起腰背,双手握上肉棒根部,舌尖缠上圆头舔舐,腮颊鼓动,像吃糖葫芦那样吸吮。
没几下,云奕有些粗暴的抽送缓了下来,慢慢地,他靠在椅背,任她吞吐。
这棒子不好吃,硬邦邦一根肉柱,烫得人舌尖发麻。那顶端小眼里,不知流的什么东西,有点咸咸的、黏黏的,像几滴煮稠了的汤。
好在他爱洁,身下没有味道。亡国那日,那两小兵身上的臭味把她熏得不行,没想到他征战沙场多年,倒没有染上一点邋里邋遢的习性。
初次破身那会儿,他身上也带着似竹似梅的冷香,不知是澡豆还是寝衣上的熏香。
李允宁回想又有点奇怪,战前那么紧迫的形势,他竟然有时间那么讲究。
吃了一会儿,她嘴巴酸痛,偷偷吐出一些缓气。
云奕察觉,按着她的头顶又往她嘴里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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