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觉得他最多只能收拾猫,扫地洗碗他真不行。
十分钟后,孟峄终于开完会,深x1一口气。
转过头,他背后的地板上一片狼藉,没搭完的乐高积木,变形金刚,小火车,拼图,空调被,还有不知道是孩子的还是狗的口水巾,装着辅食的小碗,七零八落五颜六sE,跟垃圾场一样。
今天元宵节,阿姨还在放假没过来,下午叶碧给客厅大扫除,席桐和孩子就在他书房玩,看这样子还在木地板上枕着衣服睡了一觉。
这现场还不算惨烈,席青律刚满月那会儿,他们满床都是孩子的东西,孟峄也不知道小婴儿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他怎么收拾都收不完,最后洁癖都给扭过来了,习惯了衬衫被小狗爪子抹上N渍,领带被小狗咬得坑坑洼洼,夜里三点从床上爬起来抱着小狗撒尿,早上来不及刮胡子,先把尿盆给倒了,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在贫民窟里的生活。
他和席桐坚持要跟孩子睡一屋,阿姨夜里少有用武之地,拿着工资有点惭愧,就白天带带,但孟峄时不时就抱着儿子去上班,她挺闲的,跟亲戚朋友聊起雇主,都说看不出来一个有钱的大男人那么在行,连把尿都自己来,那手法,一拎一提行云流水,好像C练过几百遍。
一传十十传百,ME的GU价又蹭蹭涨了。
席桐的小金库也增值了,越发觉得狗男人挺有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她不愿意g的活都能g,只要床上哄哄他,他毛就顺。
孟峄g了一天活,饿了,客厅饭菜的香味飘过来,魂都给g走,一闻就知道是席桐炸的糯米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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