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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岭的手机也响起来,公安局叫他去问话,可能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他戴着完好无损的面具,微笑着从路边卖花老人的篮子里买了一条木兰花手串,走进地铁,等到了局子,手腕上的花被掐的只剩光秃秃的白线了。掐完了花,他又开始弹手上套的细皮筋,打在皮肤上很疼,但他停不下来,坐在警察面前时,整个手腕都红了。

        还是那个上周问话的警察,给他递了根烟,开始问。

        ”JiNg神病院?”薛岭用嘲讽的口吻道:“我根本没有JiNg神病,我是被孟鼎和靳荣送进去的,他们发了善心,没弄Si我,就把我送到了海岛上一家JiNg神病院,想让我在里面自生自灭。”

        警察不动声sE地瞟了眼他的手腕,做笔录。

        “……什么中国的JiNg神病院?无稽之谈,我在20岁以前根本没去过中国!你们可以去查金斯顿交给警方的材料。”

        警察道:“薛先生,你明知道金斯顿已经Si了,他提交的东西也不全。据加拿大警方调查,那家JiNg神病院早就倒闭了,没有保存十几年前的资料。”

        薛岭深x1一口烟,身T往后靠,从口袋里掏出怀表习惯X地摩挲着,突然间手指像被针扎了一般,他把那枚JiNg致的表狠狠砸了出去,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

        表裂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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