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跟你汇报我和每个病人的会面安排。”金斯顿的语气变得陌生疏冷,“不要提别人,我只想听你说。”
薛岭叹了口气,“Fred,你又喝酒了?你来中国我去酒店见你,你回加拿大我来多l多找你,上周我在你诊所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不存在了。”
金斯顿问了他一句话。
薛岭皱皱眉,复又笑道:“当然,Fred,我们都这么多年了。好了,你别闹脾气,我明天就飞过来陪你。”
“我明白了。你不用来见我,我明天有学术会议。”金斯顿平静地道。
“那就后天。我在你喜欢的那家印度餐厅订个位置,我们可以一边听竖琴,一边探讨你的新病例,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份退休礼物……”
金斯顿挂了电话。
薛岭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靠在沙发上,喝了半杯咖啡。
他很笃定,金斯顿过不久就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到时候他只需要说几句软话,金斯顿就会热情得像条摇着尾巴垂涎三尺的老狗,对着十字架跪下来自责待他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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