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不过彼此,疆场不过方寸。
他的汗水滴在她挺立的,她仰起修长的脖子,指甲抠进他疤痕交错的背,甬道爆发出一阵绵长而剧烈的紧缩,他快乐地啜泣。
孟峄被绞得发疯,她太紧了,太软了,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骨骼皮r0U是他不Ai的,他被她掐得越痛就越兴奋,但理智始终占据上风——即使他弄Sh了她,又戴了套减少摩擦,还是怕让她疼。
他已经有好多天没释放过了。
他是真的怕,上一次结束时看到她流血,掏空JiNg力都没睡着,找医生被医生骂,去药店被药剂师骂,回来给她上药,觉得就是她想把他用铁锅炖了喝汤也不是不可以,怎么也得把她想吃的东西做出来。
他跟她在一起总是忍不住,宁愿眼不见为净,用出差开会转移注意。忍了这么长时间,他快憋出毛病了。
孟峄在她身T里又深又缓地动,温柔得要了她的命,她在水火煎熬中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下,随着沉着的攻击传递给她,她好像长出第二颗心脏,覆盖了自己的心跳,让她以为连心都听他的话。
两具身躯融合成一具,腰肢逐渐癫狂,炉子上的锅盖噗地一声跳起来,铛啷啷响,浓郁的叉烧香气弥漫在屋里,酱汁从锅沿流出。
没有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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