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眼看她cHa得越来越快,却仍难耐地摩擦着脚腕,身子快扭成麻花,就知道她纾解不了,她的指头还没一根卫生棉条粗,但那张小嘴可是吃惯了他的尺寸的。
他一边撸,一边粗喘:“试试赠品。”
他不想她用那个,可是看她难受,又不忍心了。
她才睁开眼,眸子里都是缭绕的水雾,一手从盒子里翻出说明书,右手才从沼泽拔出来,cH0U纸巾擦了两下,一个抛物线丢进垃圾桶。
席桐带着醉意晕晕乎乎地看了半天,纸上的英文跟蚂蚁一样大,看得眼睛疼,g脆甩到一旁,拿着就开始b划。
孟峄等了半天,觉得她动手能力之差不能以一言括之,提醒:“你换个方向,头朝下。”
席桐听话地把头埋进被子,PGU撅得老高,桃源分外鲜YAn。孟峄扶着分身,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你的头,我让你把东西调个方向,你拿反了。”
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黑润的眸子,咕哝:“你不早说。”
他看她醉得厉害,这么乖,语气就软了:“你拆一个新套,套在大的那头。”
刚拆封,还没清洁过,不g净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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