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火气被这几滴水一浇,灭得彻彻底底。他甚至还没看到她哭。
席桐坐在床上cH0U面巾纸,见他走过来,警觉地站起身,擦擦鼻子,又感到好笑——这是她自己家,她为什么要如坐针毡?
怕他一把火烧了这里不成?
她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去洗漱。
房间散发着一GU清淡的香薰烛芬芳,棉质窗帘印着蓝sE的小碎花,床单被子枕头也是小碎花,书柜摆着近百本书,还有以前的荣誉奖状。
孟峄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照片上,高大稳重的男人穿着警服,站在老屋的秋千前,抱着梳羊角辫的小nV孩儿,在台灯下笑得温柔。
左下角有时间,2004年7月16日,她8岁生日。
可能是他们拍的最后一张合影。
孟峄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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