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安看在眼中,有句“您看起来更像是造谣的那个”不知当不当讲。
常阔又纠正道:“什么风流,那叫不守妇道!”
听他再三强调这一茬,常岁宁忍不住道:“可大长公主丧夫多年,她本也非人妇,何来所谓妇道可守?”
而据她了解,老常本也不是这般迂腐之人,从不曾听他拿妇人贞洁说过事——怎此时却这般揪着她家姑母那点爱好不放?
她也不记得这二人从前有过什么值得一提的过节。
“……总之此人非善类!”常阔直接祭出“小孩子懂什么”敷衍大法:“你们还小,以后就明白了。”
说着,拿起了筷子:“行了,休要再提她了,晦气!且吃饭吧!”
他拿筷子随便夹了块藕片,却觉那藕片上的几个孔洞合在一起看,竟像是一张阴阳怪气的人脸,叫他看得冷笑一声,只觉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岂有此理!
他神情恨恨地将那藕片夹丢到一旁,而后“啪”地一声,将筷子重重搁下。
常岁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