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不给他几句冷言冷语刺一下,就觉得对不起好友这几晚偷哭的泪水。
没理由她痛,他不用受点疼。
“我....我知道了,”徐芷的说话一句一刀那样狠狠刺划着心头最疼的地方,有半刻间他痛得呼x1不来,“谢谢。”
一如十多年来的她和他的每回通话,总是以男人难掩心急的问题开始,又以他真诚的感谢作结。
通话结束。
手机屏幕亮起了一张在艾菲尔铁塔的闪灯下,他低头吻住她的侧影照。
然後几秒後,屏幕的光灭了。
男人的眼神也在这半刻间,从心痛自责皱眉,异常地变成了某种饱藏危险感的凝重。
他站在关玄上,捏了捏掌里的手机,蓝眸警戒地扫视了房子一圈後,小心轻步地走进客厅里,用手m0划了平面电视的外围一圈。
再跪到地上检查了沙发和餐桌下,确保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後,转而走进厨房和书房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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