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让他考试了!我累死累活的去给人家做工,供他读书,这眼看就要考上功名了,凭什么不去考试。”

        “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姜翠一哽,“我那是气话,他个混小子听不出来,你也听不出来吗?”

        严进心道,你这天天说气话,我咋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

        他一直有件事儿想不明白,就问道,“你干嘛非要阿和和红姐儿结亲?咱家都好几年没跟红姐儿他家来往了。”

        姜翠不说话,还能因为什么,红姐儿都十九了还没嫁出去,你说因为什么?

        但这话可不能讲给严进听,严进对他自己这个侄儿疼的要死,一句重话都不给说。

        “红姐儿哪儿差了?怎么就不能跟阿和结亲,人家会做饭,会操持家务,你看之前他给阿和做的那件袄子,那针脚,哪里不比平阳村那个哥儿好?”

        况且她嫂子都那样求她了,除了严和,她上哪儿去再找一个比红姐儿还大的,至今还没说亲的读书郎?

        虽然说严和也不算没说过亲吧,但订婚这种事情至少都得经过父母同意。小弟和弟妹走的早,严和从十来岁时就在她家住了,这样算起来怎么着也得先经过她同意再去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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