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在迷糊中被花洒中喷出的水淋清醒的。
“小母狗,昨天被爷几个C开不开心?”徐爷问我。
“唔…母狗很开心,能被爷C。”
他似乎是在给我“洗澡”,不过很是随便,只是拿着花洒冲着我的身T。
今天还有一天吗?
…我被他牵着爬到麻将桌前,才被告知…现在居然已经是周天下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最开始太紧张,而到后来又太亢奋,我竟然一点感觉不到饿。
房间里现在只有徐爷和刘爷,听他们交谈,我才知道他们二人似乎是同事。
而那个男生…唔,是在校生,读研。林爷貌似是商人,总之他们在聊天时,也并不避讳着我,都是互相叫名字。
可我听了半天,也只依稀听到“陈泽”这个名字,不过…听到名字也没什么意义。
我仅仅是跪着而已,身上除了项圈也没有别的什么器具了。他们穿着整齐,也没有再“调教”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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