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拿筷子的手一抖,险些又弄脏桌子。
他一直忽视了一件事——固执地守着老房子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而在所有人把他做的事定义为难以理解的“任性”时,默默陪伴的人,总是无条件支持的人,从始至终没有说过半个“不”字的人……
有且仅有蓝劭。
所以当自己说出那个词时,他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吧。
那种名为“我以为至少你可以理解”的表情。
——
后半顿饭味同嚼蜡,一直到送走叶冉,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白浔都久久没回过神来。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他半神游半清醒地抬起头,望着雨后格外澄澈的夜空与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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