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颗砝码已经落在了蓝劭这边,可他们凭什么断定——另一颗不会落到另一边呢?
毕竟这是最稳妥、最能保全三方利益的做法。
“艹。”白浔忍不住发出一声低骂。
“心疼了?”蓝劭转过脸看着他,半点不见慌乱,嘴角依然挂着漫不经心的笑。
他接着说:“其实没什么好指责的,江晗没有义务把手里的票投给一个几乎没什么交集的人,任骅才是跟他有情谊的那个。我非但不会怨他,反而会觉得他把这件事处理得非常得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白浔神色复杂:“你这是想提前几年为自己公司挖人?”
蓝劭一本正经起来:“我倒是想,但是手头有更要紧的正事儿。”
“什么事?”
“给公司追未来的总裁夫人,算不算正事儿?”说着还头疼地屈起指节,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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