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地抬起头,看见了房间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
下一秒那人一弯唇角,淡淡地比了个“嘘”的手势。
“我真的砸了啊!”白东明惊恐的举起了琴。
“砸啊!你砸一下,我往这墙上抹一道血。”白浔笑得愈艳愈阴冷,刀刃寒光一闪,“自残总不犯法。”
话音未落,半开的房门便在劲风的裹挟下“砰”地撞在墙上,又重重弹开。
女人再次失声惊叫!
殷红的血顺着白皙的手臂蜿蜒而下——
一滴、
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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