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明双手反方向捏着琴:“以后我的事你再敢插手一次,老子就劈了这堆烂木头。”
纤长的手腕绷得太紧,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缓缓垂下。
白东明心中还没来得及露出得逞的笑,却听到熟悉的清冷嗓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不加掩饰笑意响起:
“说得好,没了弓的琴,不就是堆烂木头吗?”
最烈、最危险的酒也不过如此。清澈的酒液从闪动着疯狂光芒的眼底随着目光流泄,落到书架上的笔筒,抬手抽出一把折叠刀。
笔筒和笔“哗啦”一声倾倒在地,刀刃弹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噤。
“你要干什么!”白东明的声音也跟着发颤,“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你动我一下前途就全毁了!白浔,有事和爸好好商量……”
“前途?你以为一个连死都无所谓的人还会在乎前途吗?”少年一步步逼近,声音也一点点放轻:“你以为我还会把你当做家人吗?”
中介不想把事情闹大砸了招牌,握着手机准备报警的手迟疑不定,突然感到一道更为可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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