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色泽已经有些黯淡了,刺绣的精美却一如曾经。

        唇上被咬出了血他也不自知,只是眼神复杂地死死盯着面纱上的玫瑰纹。

        “焕烨?”

        “真的是……”再抬头时荆焕烨眼中布满血丝“稚期,这真的是师父的东西!”

        “师父?你是说阿勒斯小姐!?”

        “对。”他似是陷入了回忆中,“不过那是阿勒斯大人送给师父的姓氏,在筑渊的那几年她是大人的养女。筑渊的人大多称她为骑士公主或是,稚期你和我一样喊师父就好了。”

        “哎?合适吗?我、我又不是小姐的弟子,连手下也算不上啊。”

        荆焕烨把面纱放到桌上,拉过时井稚期在沙发上坐下。

        “你还记得在我们在那家医院分开时是多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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