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瘫着脸看他低头望了望手心,刚才撕的时候没什么反应,这会儿倒是皱了眉。
“啧,可别破相了。”
讲个笑话:兄弟你脸皮掉了。
手动掉皮的兄弟一抬头,发现一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
“怎么了?”他笑了下,嘴角刚扯到一半又来了个急刹,估计扯到伤了。
吴泽林摸着自己的脸:“兄弟,我头一次知道‘扯皮’可以有字面含义。”
“还是处理一下吧,小心发炎。”黎深毕竟是女生,对这种事要上心些。“去医院还是药房买点消毒的东西。”
“没事儿,我包里有应急的。”他边说边走回桌边拉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双肩包。
“大哥,您吃火锅带这么多东西来干嘛?确定今晚不是来找架打的?”吴泽林的三观今晚第无数次受到冲击,“创口贴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纱布和酒精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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