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还在旁边叨叨,跟他们杠上的那群社会青年在不到二十米处疯狗一样乱叫,白浔一根根摁着手指骨节,垂眼盯着地。
不舒服的感觉被那个稳的一批的傻子冲没了,这会儿极度不爽。
居然还有女服务员开始卖惨,“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我们会被老板扣工资的,说不定工作都保不住...”说着连眼泪都抹起来了。
“想要赔偿?”
经理没想到他这么直截了当,“不是,先生,我们...”
“你们有病?”白浔抬手开始解袖扣。
经理和服务员一下给呛住了。
“X骚扰我干的?”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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