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他还看到一个驾驶着嘎斯轿车试图插队的少校被那些年轻的女民兵拦住,不留情面的用手里的武器将他劝回了队伍里继续排队。
看了看头顶仍在翻涌的极光,再看看周围昏暗的环境,以及腰间挂着的那盏电石灯,卫燃明智的放弃了取出相机拍照的打算。
老老实实的坐在爬犁上,任由那头任劳任怨的牲口拉着跑了半个多小时,凯来洛吆喝着骡子停下了脚步,抬手指了个方向说道,“柯娜姐姐她们的帐篷就在那个方向,你沿着岔路口往那个方向走大概两百米远就能看到,那是这附近唯一的一顶帐篷,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我自己过去就好”
卫燃说话间已经跳下了爬犁,抱着那套滑雪板走到了路边,“凯来洛,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是,维克多同志。”凯来洛像模像样的朝着卫燃敬了个礼,吆喝着爬犁沿着这条公路又跑了起来。
沿着用积雪堆的足有一米多高的挡风墙中间开出来的岔路口离开这条繁忙的冰上公路,卫燃摸索着穿上滑雪板,用力一撑雪仗,拉开了和身后那条公路的距离。
不久之后,正前方便出现了一座用白色油布搭建的蒙古包样式的大帐篷。这帐篷的中央,还支出了一根冒着澹蓝色烟雾的烟囱。
旁边的位置,不但有一堆覆盖着积雪的木板和原木以及被帆布盖的严严实实的煤堆,稍远点还停放着一辆同样覆盖着积雪,并且被喷涂成了白色的履带式推土机。而在更远一点,似乎还埋着不少200升容量的油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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