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怕不是嫌运来运去的舟车劳顿,所以直接给它们买了直达票吧?”
卫燃一边念叨着,一边掸了掸肩头的污渍,收了拿来调节气氛的抗日大刀,换上望远镜看向了其他方向。
得益于这里的地势,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远处被积雪掩埋的建筑遗址,同时也能隐约看到几个开在山脚的黑漆漆洞口。
将周围仔细观察了一圈,卫燃心满意足的离开哨塔,带着拴在一楼门把手上的狗子,驾驶着半履带摩托继续前进。
剩下这点路程自然没什么难度,但周围时不时出现的哨塔和几乎随处可见的生锈铁丝网,以及那个足有五十米长短,而且依旧完整的混凝土码头,却在暗示着这里当年的热闹程度。
驾驶着半履带摩托离开河道,卫燃站在码头处不由的挑了挑眉毛。远的不说,单单这码头上就铺着铁轨。
抬头往远处看,目光所及之处,正对着码头的空地上有足足十几栋并不算高但却格外漂亮的建筑。
或许因为这里的岩石地质,这里的建筑并不像他之前在极地见到的那种一楼悬空样式,而是和温暖的南方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建筑透露出的对称美和庄严雄伟的风格,以及时隔这么久依旧站的四平八稳的建造质量,都把卫燃瞬间拉到了斯大林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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