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和勃列日涅佐夫亲嘴儿一样恶心”卫燃咧着嘴走出了暗房,只留下那两张等待晾干的照片,以及正在比中指的季马。
仅仅这么一上午的时间,失去姨妈之后无处可去的洛拉,就这么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妹妹稀里糊涂的暂住在了卫燃的家里。
对此,不管是穗穗和卡坚卡姐妹,还是过来做客的玛雅乃至季马,都因为这姑娘的悲惨经历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
赶在午饭之前,玛雅便通过她同学的关系约好了医生,季马也在把洛拉的姨妈提前送上开往因塔的货运列车之后,抱着捡漏的心思帮着拆开了剩下那十几发子弹。
只可惜,这些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子弹,他费尽心思从里面掏出来的,也仅仅只有发射药而已。
等到下午两点的时候,窗外的雪已经有了越下越大的趋势,不过即便如此,穗穗和玛雅还是带着洛拉和她的妹妹,在卡坚卡姐妹的陪伴下赶往了医院。
甚至就连季马都没闲着,他要负责找回洛拉和她妹妹科拉瓦的行李,尤其是后者从早晨就一直在找的某个小熊玩偶。
相比之下,卫燃却赖在壁炉边的摇椅上,一边耐心的等着埋在灰烬里的红薯烤熟,一边逗弄着趴在旁边的狗子贝利亚,以及趴在狗子身上的两只大耳朵狐狸。
而在他的手上,拿着的正是被穗穗借走当故事看的三份课题中,被命名为“群体服从性的培养和战俘秩序的心理矫正”那一份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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