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抬首看着江婉琴,“母亲,母亲,孩儿不敢了...”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江婉琴已经被气到无力。

        “远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去吧。”江婉琴摆摆手。

        江远受了江婉琴一阵责骂,不知再说些什么,江婉琴同情与怜悯他,这些年正是因着这些同情与怜悯,才能够让他稳坐在家主之位上。

        老三避世读书,老四纨绔,都不是能够堪当大任的好材料。只有江远,勤奋聪明好学又有野心,才让江婉琴扶持了这么多年,保江氏百年基业屹立不倒。

        江远走到门口,转身对着江婉琴悠悠道:“母亲,有了新工具,那旧工具就要扔掉了么?母亲好算计,永远都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江婉琴听此,从座位上站起,走到他面前说劝说道:“阿远,交出家主印吧,你已不配再拿它。你为着你母亲之事记恨我多年,如今这般田地是你咎由自取,江家不欠你的。”

        江远未在说话,转身走出了睦元堂。出了门口,阳光照在他身上,有些炙热,好像那个夏天。他母亲离去的那个夏天...

        江远彼时七岁,母亲是江家唯一的妾室。为江家家主生下江远后,又有了身孕。母亲高兴极了,成日盼着能够再生一名女婴,好叫儿女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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