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江湛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耐心温柔地吻着她。感到怀中的人,无力的回应他时。手已经朝向阮轻轻后背上的岩石探去握住。刚碰到那块岩石,他的手竟不自觉地抖起来,平素他握剑的手,向来都是稳准狠。

        不能抖!

        他的轻儿容不得他有万分闪失,不能。

        “唔!!!”

        姑娘无力的身姿一震,从伤口迸发的血溅在江湛的脸上,他却无暇顾及这些,扔下那块带着血的岩石。

        他迅速地将止血的药粉洒在她的伤处,又将那止血的纱布附上用手捂着止血,不敢再动一下。怀中的人痛到发抖,江湛的心也跟着发抖。

        “痛...”她在他肩头呓语着,她真的好痛啊。

        江湛的泪洒在她的肩头,他哽咽着,“轻儿,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他不该娶她,不该立那什么该死的契约,不该将她困在江家,不该带她来此处寻什么矿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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