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河睨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对你的想法很感兴趣而已。”白涟脸上绽放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眼底的情绪却从未遮掩,“不如说说看。大概除了我,你也没有第二个可以交谈的人。”
花星河沉默着,但在白涟安静注视的目光中,他没有别的选择权:
“……欺师灭祖是重罪。”
“即使他根本没把你当成徒弟?”
花星河以沉默回复他的询问。
白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摆了下手:“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吧。”
他往回走了两步,扭过头,对着花星河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你放心,我对你很感兴趣,可舍不得让你露出痛苦的表情。”
意味深长地留下这句话,他就如同蝴蝶一般轻巧地穿梭在林中,很快消失了身影。
花星河一直注视着他身影消失,眉梢才倏地皱了起来,半晌后不见人回来,才松懈下神经再次解开外袍清理着自己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