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来监考时,阿喜为了让自己早点回家,走前给的钱并不多,当然,再不多也是心疼他的媳妇儿,悉数还是有两百两银票,自己花钱也不是很大手大脚,来时就算连季崇的花销多数都是算自己头上,那也是绰绰有余了。
只不过他这外公实在是缺德,他好心给报销了他的费用,好处没讨着不说,还让季崇认为自己很有钱,走的时候又把他给剥削了一遍,说什么男人身上有钱就变坏,怕没他盯着,自己假借着查案为由留于省城花天酒地。
他现在严重怀疑阿喜是不是季崇给教坏的。
这么层层剥削,他已经有些囊中羞涩了,本想着给刘猛借点钱,可那大老粗一掏口袋四个空,境况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时下若是不摆阔,定然会惹几个书生怀疑,但是咬着牙定了雅间,再来一桌酒席,他接下来的日子就得去睡大街。
正在他权衡着是去睡大街好,还是降低办案效率好些时,酒楼掌柜的有意无意的盯着他瞧,杨晔正想着是不是被老板看出了为难,就听见老板道:“先生可认识杨老板?”
杨晔疑惑,试探着问:“哪个杨老板?可是文阳县的杨成?”
“哎哟!”老板赶忙恭敬做出请的姿势:“杨大人!您快往楼上请。”
“你如何认得本官?”
他可是穿了便衣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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