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简也上前附和:“杨晔不过是新官上任,若是派遣江南,有无能力控制灾情且先不说,毕竟官于六品,又是新官,只怕江南一带的百姓认为朝廷未曾把灾情放于心中,皇上三思。”
宋庭游不服输道:“杨晔虽是新官,可他是皇上亲选的状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下皇上烦忧,正是该他为皇上解忧的时候。再者新官怎了,在朝的哪位官员不是从新官过来的,若不历练,岂不是一辈子的新官,眼下正是历练的好机会!”
杨晔卡在两人之间,说什么都不是,置于龙椅上的纪文帝也看着大臣争论。
此时孙蓼染的父亲也出列:“皇上,微臣认为宋大人的话在情在理,若是江南一带的百姓知道新科状元是皇上亲选之人,必定也会深感皇上的用苦良心。”
纪文帝沉顿了片刻后道:“诸位爱卿一口一个朕亲选的状元,若是不让杨晔前去江南,倒是有负诸位爱卿的期望了。只不过这杨晔可并非朕一人选的,而是礼部翰林院择选出来之人。”
“臣等失言。”
“罢了。”纪文帝看向杨晔:“昔时你考卷上对于治理蝗灾之事也颇有见解,既然现下受宋大人举荐,此次江南就由你前去。爱卿可有异议?”
杨晔手中的朝牌捏的发紧,当下哪里还由得他有异议,即使心中再不情愿又如何,皇帝已经认定要他前往江南,若是他言语有驳于皇帝的意愿,正中宋庭游的下怀不说,恐怕往后他也不要想继续得皇帝重用了。
他跪地接旨:“微臣定不辱皇命。”
“此事就这般安排,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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