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外面坐着等就好。”戚寒枝眼里带着点笑意。
林雀答的话却是驴唇不对马嘴:“你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
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尾了,戚寒枝:“嗯?”
林雀爪子在流理台上踩踩,犹豫了一阵才道:“就……你小时候又瘦又黑。”现在比他高比他壮,大概是因为常年在外跑,倒是没变白,身上是均匀漂亮的小麦色。
戚寒枝手上的动作一滞,他低头看向林雀,像是不敢确认,良久才缓缓道:“您想起来了?”
“一点点吧,”林雀有些心虚,小声说,“……对不起啊。”
戚寒枝蹲下来,目光平视林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此刻他百感交集,起先以为林雀都想起来了,欣喜攀上巅峰,再听到只是想起一点点,难免还是有那么一丝失望。但总体还是高兴,除开高兴又有些他自己也道不明的情绪。
这么多年来的找寻、数不清个无法安睡的夜晚……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却只有自己记着那些过往。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在向一口不知道底在哪里的空井大喊,喊了很久也听不到回音。但得不到回音也没关系,毕竟那个人是师父,师父最开始对他好,难道有图过他什么吗?
只是如果把他的无所谓拆开来,还是能看到他在最底下藏了那么点期待。
今天他的期待终于得到了回应,他听到了井里传来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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