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昭在一旁嘟哝:“提前说了,就诱不出后面的人了。”
“行了,”周氏嗔怪的看了秦雪昭一眼,态度分明是纵容,然后她说道,“二弟妹,一笔一划写不出一个秦字,总归昭姐儿也是想找出对秦家心怀不满的人家,你就不要怪她了,也不要让大夫人知道担心。”
昨晚除了姜贞娘外,所有的知情人都是周氏的人,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警告姜贞娘不要告状。
好的坏的,都被周氏母女一唱一和说完了,姜贞娘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能在人前显露出委屈,她把今早找她闹事的女子说了出来,就找借口回了住处。
要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和周氏她们撕破脸。
“娘,你看姜氏的神情,她分明就是对我心怀不满。”姜贞娘走后,秦雪昭迫不及待的在周氏说姜贞娘的坏话。
周氏瞪她一眼:“什么姜氏,那是你叔母,你还没有吃够教训吗?”见秦雪昭不说话后,周氏才循循善诱道,“你自己想想你做得事情放在谁身上,谁不会生气?娘教你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姜氏生气才正常。你要做得不是担心狗吠人,而是想怎么才能拥有让狗不敢反抗的权势。”
她当然知道姜贞娘会不满,但姜贞娘不满又如何,她无权无势什么都做不了。
秦雪昭听得半懂不懂,不过到底吃了一次亏,她乖巧的坐在周氏身边,认真记下周氏说得话。
——
心里存着气,姜贞娘回到住处后,简单用了些晚膳后,借口说想睡了,早早把丫鬟打发了。她换了衣物,一个人穿着寝衣躺在床上,看着绣着繁复花纹的承尘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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