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陌生的风景飞快地后退,温亭晚鼻尖泛酸,从未感到如此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
呼延卓似是睡着了,始终安静得闭着眼,温亭晚缩在一角,默默整理了思绪。
她知道此时她的慌乱与害怕根本毫无用处,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至少呼延卓似乎并无害她性命的意思。
马车接连在路上驶了两日,呼延卓一直将她困在马车之上,不让她下车,还派了个叫阿兰的小姑娘来伺候她。
温亭晚想使方便的借口都没有用,可除了不能下车之外,她提出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呼延卓都会派人满足她。
若不是知晓自己如今囚徒的处境,她怕是会产生错觉,认为自己是被呼延卓请来的贵宾。
直到第四日,车帘忽得被人拉开,呼延卓丢进来一套衣裙和一顶幕篱,冷冷道:“穿上,下车。”
温亭晚瞥了一眼那身衣裙,便见阿兰上车来,“夫人,奴婢伺候您穿衣。”
“我们到哪儿了?”温亭晚透过车窗,往四下张望。
“快到平宁府了。”阿兰答,“前头有个茶摊,主子说在那儿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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