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作一副难过的样子,“臣妾也不想,可这几个月以来,您只出入臣妾宫殿,也引来些流言,说臣妾善妒,霸占着您不放,如此安排也是为了堵悠悠众口。更何况,殿下也需要人替您绵延子嗣啊。”
温亭晚委曲求全的姿态令景詹喉头一哽,他垂眸凝视了她半晌,忽得将她揽入怀中。
“晚儿,孤只要你替孤生孩子,不需要旁人,孤也绝不会碰她们。”
温亭晚低低应了一声,将头枕在太子肩上,却是神色清寒,毫无波澜。
男人喜欢你的时候,是惯会说动人的情话的,说什么此生唯你一人。可等对你的情意消了,她才不信,太子不去碰别的女子。更何况是开过荤的男人,面对那些莺莺燕燕,又怎可能忍住诱惑,一辈子为她守身如玉。
景詹松开手,瞥向温亭晚的发髻,双眸眯起。他记得,平素她总是会戴上他送给她的金累丝镶宝牡丹花步摇的。
顺着太子的视线,温亭晚抬手摸了摸。
怎把这事儿忘了。
因太子几次见着她头上的步摇,目光中都会透出满意,故而温亭晚几乎总戴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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