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温亭晚从始至终不过是如篮盛水,白费力气。
明明想着如此悲哀的事,此时的温亭晚却一点也难过不起来,顶多觉得自己可笑罢了。
可笑之外,便是深深的忧虑,若真是易情术作祟,她便需在太子发现之前,尽快解决此事。
她闭上眼,纵然精疲力竭,但因忧思难解,始终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待次日太子起身去上早朝,温亭晚也警觉地醒了过来,拉住了正欲下榻的太子,娇声道:“殿下,臣妾想回家。”
景詹低眸看她拥着被子,因没睡好,眼底一片青黑。
温亭晚昨夜的辗转难安,他不是没有察觉,原来是因为思家心切嘛。然一想到她上回出宫后迟迟不肯回来的事,他不由得眸色微沉,心生不悦。
见太子沉默不言,温亭晚忙道:“殿下不是说过,臣妾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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