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晚摇摇头:“不会的,母亲放心,之前的不愉快我早忘了。”
林氏欣慰地拍拍她的手。其实,林氏也不喜她那位爱慕虚荣的妯娌,可那时温家家贫,温留长之所以能安心读书考科举,全靠着当时她大伯父辛辛苦苦,没日没夜地给人做工,才至于损了身子,后来年纪轻轻便没了。
这份大恩他们总得记着。
母女俩又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温亭晚听闻林氏明日准备去静安寺,便缠着林氏要一同去。林氏答应下,便嘱咐她早些休息,离开了。
温亭晚对着铜镜,撩开披散在肩头的青丝,看了看林氏方才盯了许久的后颈。
净白如瓷的皮肤上,有几处突兀的红点,她伸手摸了一下,不痛不痒。
今晨习语为她梳妆时,也说起了此事。倒也奇怪,昨日床帐明明掩得好好的,她这是教什么虫子给咬了。
翌日清晨天色未亮,温亭晚便同林氏一起去了京郊的静安寺上香祈愿。
上完香,林氏约了圆悟大师讲经,温亭晚便同习语两人在寺中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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