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便是一年。
这一年间,温亭晚只偶尔收到一些关于兄长零碎的消息,她并不指望他赢什么军功,只要人平安无事,便好。
瞧见温亭晚骤变的脸色,习语意识到自己触及了她的伤心事。
“主子,我......”
温亭晚无所谓地摇摇头:“无事,你去传膳吧。”
习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不知该劝慰什么。
膳食上桌,温亭晚刚提了筷子,便听外头宫人的通报声,说太子殿下来了。
她微一拧眉,心想着莫不是又让她侍寝,忙作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起身相迎。
景詹一入殿,便见温亭晚神色恹恹,有气无力地冲他施礼,起身时还清咳了两下,一举一动都显露出疾病缠身,尚未好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