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詹微一抬眉:“太子妃身子还未好全?”

        见他终于发问,温亭晚心下大喜,面上却还是一副身子不爽的模样。

        “回殿下,太医说了,臣妾这病一时难以根治,只得慢慢调理。”

        “哦?”景詹一声冷笑,让温亭晚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只听他缓缓又道。

        “孤怎么听说,太子妃今日一早便应邀和殊儿去御花园赏花了,太子妃这般身子是否太勉强了。”

        温亭晚额间泛了冷汗,没曾想太子居然知道,怎难得说一回谎,还叫人揭穿了呢。

        幸得她反应快。

        “殿下说得对,原本想着五皇妹数次相邀,臣妾实在不能弗了她的意。然臣妾这般身子,在御花园游玩上一小会儿便觉乏累不堪,只得回亭中休憩,确实也不能令五皇妹尽兴,是臣妾思虑不周。”

        这话分明是将景詹的意思扭曲并轻飘飘地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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