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晚当时并不信老道的说辞,但不知为何,对那平平无奇的红绳喜欢得紧。

        现在看来,老道的话并没有错,温亭晚在及笄那年,对太子一见倾心,自此情根深种,难以自拔,终日郁郁难欢。

        可自落水之后,昔日对太子的那份执着似乎消失不见了,红绳也失去了踪迹,莫不是那红绳真如老道所说替她化解了这所谓的情劫。

        温亭晚怎么也想不明白。

        “主子,那日您落水,红绳许是掉进了水里。”习语猜测,“要不,奴婢差宫人去那湖中捞一捞?”

        “不必了。”

        温亭晚摇摇头,连带着脑中荒诞的想法一起甩了出去,她怎能相信这般曲折离奇的事。

        结束禁足的第一日,景姝就迫不及待地邀请她去御花园赏花。

        温亭晚吩咐习语寻了一个小篮,准备采些花瓣回去做只香囊。

        还未至约定的亭中,便听景姝的笑声远远传来,似乎还混着低沉的男声,温亭晚不自觉慢了步子,隐隐瞧见景姝对面坐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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