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温亭晚顺着她的话,故作惊讶道,“何人如此大胆?”
“是张良媛!”
顿了顿,孙蓉继续情绪激昂地替她表达着不平。
“娘娘不知道,昨夜张良媛穿着单薄轻透的衣裙,对着太子殿下搔首弄姿,言行轻佻,实在不堪入眼,哪有一点后妃端庄贤良的模样,臣妾瞧张良娣就是想勾引太子,然后......侍寝。”
孙蓉见温亭晚拿着花剪的手顿了顿,心下早已跳动着得逞的欢悦。
“侍寝”二字直击太子妃的痛处,这也是太子妃不可退让的底线。
如今张慧玉与太子妃作对,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的确,侍寝一事对温亭晚来说始终是一根哽在喉间的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偶尔触碰,疼痛难忍。
丈夫始终不愿与妻子行夫妻之礼,还对妻子避之不及。这事若放在寻常人家尚且不可思议,更别说发生在天家,尤为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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