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出来时左肩上缠了一层白色的纱布,上面还有零星的几点血迹。

        “没事了。”秦鹤洲冲陆凌川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虽然他的脸色还是有些白。

        “疼吗?”陆凌川的指尖拂过那层白纱,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秦鹤洲垂下眼帘摇了摇头,他刚打过麻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过,起初的那阵刺痛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酸胀感。

        “回我那里好吗?”陆凌川询问似地看向他,墨色的眼眸中藏着些许担忧。

        虽然他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秦鹤洲那里显然不安全。

        “好。”秦鹤洲点点头,意外的顺从。

        回到空旷的公寓,陆凌川打开了客厅的灯,昏暗的房间顿时亮了起来。

        秦鹤洲倒了杯水,吞了几片止痛药,便见到陆凌川倚着饭厅的长桌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他走到对方面前,两个人贴得很近,秦鹤洲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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