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离的身子在温馫的怀里僵住,感到彻头彻尾的冷,他茫然地抬起头,傻傻地瞪着温馫,咧开嘴角露出惨笑,“你当我是在装……”
温馫,我装过那么多次,被打手板时一点都不疼,可我对你说痛,你就当真为我吹气,帮我责罚师傅。我被皇兄欺负,也是一点都不痛,可是我还是说痛,你还是当真,你叫行刑的太监重重地罚。
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痛,很痛,你说我在装……
虞离恨不得放声大笑,温馫,我多听你的话啊,你说不痛真的就不痛了!
虞离僵硬地从温馫的怀里爬出来,终于不痛了,感受不到心口的跳动,麻木了便不会感到痛。
“滚!”
温馫脸色凝重,搂住他的膝窝,虞离抬腿踹过去,被温馫强势地锁住双腿搂在怀里,“滚开!放手!”
虞离大叫,在温馫耳边歇斯底里地咆哮,温馫无动于衷,虞离又一次咬在温馫的颈侧,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穿肌肤,撕扯开原本的伤口,虞离喝着温馫的血,恨不得撕碎皮肉。
温馫面无表情,“既然能喊能叫,也该到了用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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