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大家都有着相同的经历,又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
所以,每次看到海逵他都觉得亲近的很。
两人就这样喝了起来。
其实,主要是杨兴在喝,喝的有点高了,杨兴的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我真的不是那块料。”他拉着海逵的衣袖哭着说道,“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逼我呢?”
海逵,“……”
闷声押了一口酒。
烦躁的很!
偏偏对面的人似乎一点都不体谅他,拉着他继续的絮絮叨叨,“为什么要骑马?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那东西吗?”
骑在马上,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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