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水平不对等的两人之中,较为弱势的一方如果无法实现经济独立,很容易造成一方依附于另一方而生,这是不健康不正常的关系。”
“过去,我和叶玄就是这样,你也看到了,直到我现在我都没有办法从这段关系里完全脱身。”
“不管我怎么宽慰自己,我都必须承认,在叶玄面前我没有那么多底气。我欠他的东西,我一天不还清,就一天不能痛快地喘气。在他面前,总是矮了一头,这样的感觉并不好。”
“所以如果没有必要,我不希望再和第二个人建立这样的关系,陷入这种泥沼之中。”
楚闲意鼻翼翕动,缓缓接道:“而所有人选里,我最不希望的那个人就是你。”楚闲意没有说的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最可能求助的人恐怕也是陆宴。
他舔了舔唇,接道:“我希望,至少在你面前,我是独立的,我们互相平等。”
陆宴深深地看着他。
楚闲意有些不安抬头:”陆宴……”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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