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不是并对她,而是对着她身旁的沉青台。
但那便已经就是卫斐对当晚那场“盛筵”唯一还留刻于心的印象了。
梦里的故事却并不随着卫斐对此后场景的刻意遗忘而就此断绝,而是继续有条不紊地走了下去。
沉青台带着卫斐走到沉骏琛夫妇身前,沉骏琛淡淡地扫了二人一眼,问大儿子:“静茹呢?”
“她还在弗罗茨瓦夫度假。”沉青台一样平静无波地回。
现任沉夫人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斜斜地睇了卫斐一眼,含沙射影道:“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回来呀,别不是故意跟人置气的吧……”
卫斐只冷淡地垂下眼睫,她现在只想知道这场荒唐的梦会继续做到何时才算完,并没有在梦里也要和人争执吵闹的意思。
而这样敷衍冷淡的心情,也正好完全符合了昔时卫斐站在这里的心境。——疲倦到无力抗争。
命运像一辆巨轮马车从她身上狠狠碾压过,卫斐早已经不是十六岁时那个一言不合就敢直接讽刺暗恋对象母亲举止不端的锐利小白杨了。
浑浑噩噩地神游天外着,自动消音了身边人的交谈言语,片刻后,舒缓的音乐声响起,中间的舞池现出,沉青台小臂微动,牵回卫斐心神,带着卫斐追着沉骏琛夫妇的步伐跟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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