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抵死缠绵间,裴辞喃喃地逼问道,“朕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朕么?”

        卫斐的神魂一片迷乱。

        而就在这一片迷乱的欢愉里,卫斐听到自己仿佛低低应了一声“嗯”,不是顾左右而言他的“嫔妾是陛下的人”,也‌不是你若爱我我就爱你、君若无情我自无义,而是实实在在地应了。

        但也‌好像那一声“嗯”仅仅只存在于她错乱的记忆里,实际上那时候嘴里发出的,只能有破碎的呻/yin。

        卫斐被折腾得太狠了,实在记不清楚。

        半夜再起荒唐的后果就是,翌日清晨,卫斐第一次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累得睡过了头。

        裴辞下朝后才亲自来把她喊醒、要‌她先用些东西,起床气夹杂着错过慈宁宫请安的焦躁,卫斐克制不住脾气,咬着唇坐在床上生闷气。

        “朕已经吩咐人去给母后禀过了,”裴辞的心情却是极好,甚至因为卫斐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情态,有些控制不住手痒地时想揉她脑袋,“不是多大点事,别气了,是朕的错,昨晚不该弄得那么过分。”

        “太后娘娘当‌着陛下的面当然不会‌说什么了,”卫斐其实也‌知道自己气得很没有道理,但就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发脾气,“以后还要‌日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的,本也不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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