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长臂微展,揽了卫斐在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道:“不怕,以后有朕……你若是想查,朕随时叫人供你差遣。”
有些事情,就像是一道坎,你明知道它就在那里、得去迈过了才算完……但却不是谁人都能立刻便愿意去主动面对的。
这种感觉,裴辞再明白不过了,是而,见卫斐不愿多谈,他也并没有就此继续纠缠深问下去,只默默给予了对方一个带着暖意的怀抱。
裴辞心里其实还另有一些话想问,但当眼神落在卫斐倦怠疲惫、黯然销魂的侧脸上时,心下微动,终是什么话也没能说得出来,只展了展臂,更紧地抱住了人。
卫斐自然也不是真有那般伤怀,只是忧心皇帝继续深问,怕再接下去就不知道该如何搪塞了,索性故作难受地糊弄了过去。
就这么迷迷瞪瞪的,二人竟然也都恍惚眯了过去。
但似乎前脚才刚刚闭上眼睛,下一瞬间便听得张禄在外面低低高高的唤人声。
卫斐按了按额角,顶着通宵达旦后还要早起的头痛欲裂,闭着眼睛起来服侍裴辞更衣洗漱。
裴辞瞧得无奈,忍不住笑着揉了揉卫斐的脑袋,先时的某些不愉也莫名便烟消云散了去,只温声对卫斐道:“你也一晚没睡了,快去床上歇会儿吧,朕自个儿来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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