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琦微微一笑,脸上现出不屑置辩的神气来。
卫斐瞧得好笑,也没去理会静枫的辩白,只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似笑非笑道:“哦……原是如此呀。那不知小殿下而今可大安了么?”
陆琦明确地回禀道:“实无大碍。”
卫斐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一行人可以走了。
待离开后宫、送至中门外,看四下无人影,静枫憋了一路的烦闷总算是忍不得了,压低了嗓子地抱怨道:“陆大夫啊,您怎么……哎,得亏您先才还是推了我们家娘娘抬举您进太医署的意思。不然就您这脾气秉性,真要进了宫为贵人们做活,还不知会招致多大的祸患呢!”
如此想来,对方年纪轻轻仪表堂堂,一身精湛医术却只混得尔尔,便也不显得奇怪。
静枫又是气恼陆琦多言,又是心烦毓贵人方才听罢的神色,急躁恼怒之下,想到这一着时,心里揣满了说不出口的恶意。
陆琦却很有自知之明般不好意思地低头摸着鼻尖笑了笑,像是完全没有被静枫语调里鄙夷冒犯,只客客气气地回道:“陆某不才,来洛城本就是为追随至亲。而今至亲一切安好,确也不欲于洛阳久留。”
对方这样说话,静枫便有些迟来的后悔了,再怎么说,这呆子也是小殿下的救命恩医……自己方才那样嘲讽对方,也是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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